这狗怎么回事！？”富鑫中证
七十二岁的独居老人李秀莲失联半月，门内飘出诡异气味，唯有那只叫乐乐的泰迪犬再没出过声。
直到警察推门而入，当手电光束照亮沙发缝隙，却让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了震惊的一幕...
01
李秀莲今年七十二岁了，是个不爱多话的老人。
她不善交际，平时也少有娱乐活动。
她的老伴八年前查出胃癌，确诊后三个多月就去世了。
从那时起，她就一个人住在这套老旧小区的五楼。
家里静得出奇。窗台上的花已经干枯，她不记得上次浇水是什么时候了；厨房角落里的蒸锅也许还有些余温的记忆，但再没蒸过饺子。
展开剩余95%一个人吃饭，随便对付，凑合着就算了。
她不是没亲人。一个儿子，一个女儿，还有个孙女。
儿子在外地工作，两年才回来一趟，每次都是急匆匆，说着“妈，这次事多，下次我多待几天”。
女儿住得不远，可也整日忙得团团转，打电话常常还没讲几句就被事打断。
孙女以前念书时还会视频聊天，拿着手机一通瞎说，能哄得她笑。
其实，女儿也不是没劝过她搬过去一起住：“妈，你搬来我这儿，咱不说伺候，起码有个伴。”
但她每次都摆手拒绝：“我还能动，自己过得挺好。”
可到底是怕什么？
可能她心里明白，搬过去了也未必有人陪自己坐一会儿，说几句话。
更不愿让自己变成被照顾的负担。
她嘴上总说“一个人自在”，但到了晚上，餐桌上筷子碰盘的声音在屋里显得格外清脆，也格外难听。
直到那只小狗来了，日子才有了一点动静。
狗叫乐乐，是只棕色泰迪，塌耳朵，眼睛乌黑圆亮，看起来机灵，其实总低着头，一副没精神的样子。
狗不是她的。
是孙女念大二那年从宠物店花一千五买的，说是宿舍太冷清，想养着陪自己。
02
那天视频里，孙女抱着乐乐不停晃：“奶奶你看它，像不像毛绒玩具？昨天还趴我腿上陪我写作业！”
李秀莲看着屏幕，轻轻应着：“是，挺黏人的。”
孙女笑得开心：“奶奶，它可乖了，每天都跟我黏一起。”
她提醒了一句：“养了就得负责，别一时热闹。”
孙女笑着摇头：“我才舍不得不要它。”
可话没过两年，孙女毕业了，结婚、怀孕，事情一个接一个。
怀孕第三个月，医生建议家里不要养宠物，尤其是掉毛严重的狗，说是怕弓形虫、过敏原，还会影响孕妇免疫系统。
“奶奶，怎么办啊？”
那天晚上，孙女在电话里语气低落，“我爸妈说要把乐乐送走……可它都跟我快三年了，我真舍不得。”
说到一半，她声音哽住了，手机那头传来轻微的吸鼻声。
李秀莲握着电话，沉默了几秒。
阳台上，风吹得晾衣架晃动，塑料杆碰在栏杆上，发出空荡荡的响声，屋里格外安静。
她慢慢开口：“那你让它过来，我带着。”
孙女一愣：“您真能养啊？”
“我一个人住，多条狗也不添事儿。”
电话那头顿了一下，随即传来压低的惊喜声音：“奶奶你太好了，我就知道你肯定肯帮我。”
当天晚上，乐乐被送上了宠物托运车。
司机打来电话，说已经把狗送到楼下，“东西就在门口，有点怪，不叫也不动，一直盯着我看。”
李秀莲拎着手电下了楼，看到地上一个航空箱，里面蜷着个小动物，一双黑眼睛望着她不眨。
她低头看了看：“不出声，也不怎么动……”
她嘀咕了一句，“这么小的东西，真能养？”
她本没打算费太多心思，“狗嘛，吃饱了自己能过。”
03
第一晚，她把狗窝放在阳台边，想着先适应几天。
可半夜两点，她被细小的“呜呜”声吵醒。
披着衣服起来一看，那只狗正蹲在阳台玻璃门后，直直地看着客厅，眼睛在夜色中泛光。
她走过去，“咋了？”
乐乐立刻站起来，爪子扒着玻璃，尾巴摇得飞快。
她叹口气：“行了，进来吧。”
门一开，它就钻进屋，围着她转了几圈，最后卧在她脚边，一动不动地睡下。
她站着没动，看着它的肚子一起一伏，呼吸细小但稳定。
她没说话，只是目光落在那片卷毛上，神情有些松动。
从那天起，狗开始黏着她。
她进厨房做饭，它就在门口趴着不走；
她晾衣服，它扒着纱窗望；
晚上看电视，它安安静静躺在茶几下，尾巴轻扫地面，偶尔动一下。
有一晚，她坐在沙发上吃饭，看新闻联播，刚吃两口，膝盖上忽然一动。
她低头一看，那小狗正拿脑袋顶她，眼神专注。
她放下碗：“干嘛？”
它又蹭了蹭她的手背，打了个滚，把肚皮露出来。
她蹲下来，手指轻轻碰到那撮毛。软软的，暖的。
她没再多说，只是慢慢坐回沙发，继续吃饭。
过了几天，她去社区医院做体检。
医生问她平时和谁一起住，她回：“自己。”
医生又问：“有没有养猫狗？”
她点点头：“有，一只狗。”
医生没说什么，只在表格上勾了两笔。
04
回家路上，她想起刚搬来时，邻居还劝她找个老伴，她笑笑没接话。
那时她真觉得，一个人过清静，没牵挂最好。
可现在，屋里多了只狗，她一开门，就听见爪子蹭地的声音。
饭菜热好，一低头，有双眼睛盯着她看。
虽然不说话，但那种“有人”的感觉，慢慢地有了。
她没告诉孙女这些。只在视频时说一句：“它挺听话的，不添乱。”
孙女笑得很开心：“那就好，奶奶您千万别让它跑了。”
她没回答，手指在狗头上轻轻摸了一下。
从那天早上起，屋里变得不同了。
李秀莲不再觉得电视太吵，反而每晚准点打开综艺，吃完饭坐在沙发上不动。
遥控器随手放在一旁，她的视线却总落在沙发角落——乐乐趴在那里，身子缩成一团，偶尔打个哈欠，耳朵轻轻动几下。
她进厨房做饭，乐乐就守在门边，鼻子贴着地面闻来闻去，像是在监工。
她做菜也变得细致，不再是简单的咸菜拌饭，而是会切点胡萝卜、蒸碗鸡蛋羹，再炒点瘦肉。
“没你前我也吃得下，”她边拌狗粮边嘟囔，“现在竟然开始讲究了。”
那次炖排骨汤，她特地挑了几块带肉的边角骨，烧开后捞出来剁成小段，去骨去油，清理得很干净。
乐乐低头大口吃饭，小舌头舔得碗底发亮，没剩下一点汤。
日子慢慢安稳下来。
05
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，不再靠生物钟，而是乐乐蹭她脸、扒她被子的“起床提醒”。
“比闹钟还准时。”她边说边起身穿衣。
她洗漱的时候，乐乐就在门口蹲着。她小心下蹲，怕动作太快把狗撞倒。
后来她干脆买了个小马扎，坐着给狗系绳子，带它去小区花园遛弯。
花园不大，几棵桂花、夹竹桃零星分布，地砖起翘，有些地方落叶没扫干净。
老人们在那儿晒太阳、下棋、闲聊，偶尔互相打听哪家孩子工作调动了、哪家孙子上了好学校。
她原本不想加入，可乐乐见着其他狗就兴奋。
尤其是对面那只雪纳瑞“球球”，每次见到就冲过来绕着乐乐打转。
她皱眉道：“没个规矩。”
一个老大爷笑着搭话：“你家这狗精神头不错，腿也快，看着就不是小地方来的。”
她淡淡应了一句：“孙女的，暂时我养着。”
老大爷点点头：“难怪，看您气色比以前好多了。”
久而久之，她和几位邻居熟络了。刘姨会递根黄瓜给乐乐，“嘴馋得像我家小外孙。”
赵师傅溜他家斗牛犬经过，还拍拍李秀莲的肩：“你这狗得办个狗证，护身用。”
李秀莲笑：“我还真想给它立个户口。”
赵师傅一愣：“咋的，打算入户口啊？”
她顿了顿，语气低了下来：“不是这意思。就是想……万一哪天我真倒了，它还有地方去。”
这话说得平静，刘姨却愣了几秒。
乐乐好像能感受人的情绪。
李秀莲不高兴时，它不叫不动，就蹲她脚边。
06
她说起老伴时，它会伸舌头舔她的手背；有时候她说“你也说句话”，它就低声“呜”一声，尾巴轻轻摆几下。
她开始习惯跟它说话，说的都是那些平常没人愿意听的琐碎。
“你爷爷走得快，连句交代都没有。”
“你说小梅是不是最近太忙？电话也不回。”
“我年轻时也不差，瘦得一身骨头，追我的人多着呢。”
乐乐不回话，她也照说不误。有时说着说着自己笑了，有时安静下来像是在想事情。
她慢慢觉得富鑫中证，这狗虽然不会说话，却比很多人更能陪伴。
晚上看电视，她靠在沙发上打盹，醒来时乐乐就在旁边睡着，小肚子一鼓一鼓的贴着她腿，嘴角还沾着点饭粒。
她轻轻拿毛巾擦干净，又取出毛毯，盖在狗身上。
刚开始，没人多想。
那是三月初，惊蛰刚过，南方的春天开始回暖，空气潮湿，屋里墙角冒水汽，衣服总晒不干。
小区里很多老人忙着准备清明前后的祭扫，有的提前请假回乡下，有的约家人去陵园。
楼道里是纸钱和香灰的味道，电梯里常能碰见提着水果、纸扎、雨伞的邻居。
李秀莲家一直没动静。
她没提过要回老家，但家门一直关着，窗帘拉得紧，阳台也没晾衣服。
那只总在楼下跑来跑去的小狗乐乐，也几天没见着。
“可能是儿子接她回去祭祖了。”
楼下晾衣服的刘姨往五楼看了一眼，自言自语。
这种猜测她不是第一次有。那阵子，小区绿化施工，花坛围了起来，广场舞暂停，棋牌桌也被搬到地下室。
老太太们少了出门的地方，连遛狗的都懒得下楼，一时间安静下来。
所以，李秀莲不露面，在前几天显得合理。
但很快，细节开始变得不对劲。
最先引起注意的是“声音”。
07
乐乐是只泰迪，不大，性子却不安分。楼下有孩子哭，它叫；快递送货它也叫；早晨环卫车过来，它更是要“汪”几声回应。
可第五天、第六天，整栋楼反而格外安静，尤其是五楼，一声狗叫都没有。
第八天，第二个异常出现了——味道。
楼道里飘出一股说不上来的味，开始只是淡淡的，像是腌咸菜放坏了，也像是拖布忘晒发霉。
刘姨提着菜从三楼走上来，越往上味越重，到了五楼，几乎是扑面而来，呛得她皱眉。
她拦住邻居老刘：“你闻见没？楼上这味不对。”
老刘抽了抽鼻子：“有点像死耗子……但也不像。”
“是不是那只黄狸猫？前阵子不是说丢了吗？”
“也可能是。”他们你一句我一句，谁也没提“人”的事。
毕竟，李秀莲家门口整洁，鞋架摆得好好的，门口也没积灰，早报还在地上，看起来一切正常。
只是，狗一直没叫。
那晚刘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，总觉得不踏实。她回忆了下，乐乐已经八天没有出过声音。
“哪有狗能安静成这样？”她越想越不对劲。
但她还是没去敲门。
到了第十天，她终于忍不住，站到李秀莲家门口。
地上有张旧报纸，是《都市快讯》，日期四天前，纸边被压皱，像是被人踩过但没捡起。
她敲了敲门：“李姐？”
没人应。
她又敲了一下：“李姐，我是刘红，你在家吗？”
门内依旧安静，没有脚步声，也没有狗叫。
她站了几秒，神色逐渐凝重。
她弯下腰，凑近门缝轻轻一嗅——一股浓烈的腥臭气扑鼻而来，直冲头部，令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。
“这……不像是坏了的菜。”
她皱起眉，原本要再敲门的手顿在空中，最终还是收了回去。
08
那天晚上，她翻出通讯录，找到了一个几年前李秀莲借电话时留下的号码——她女儿的。
拨过去没人接。
她犹豫了好几次，终究没报警，而是先打给了物业。
“小刘，我怀疑五楼出事了……你方便去看看吗？”
第十二天上午，物业的小刘上楼查看。
他拿着手电，在门口观察了几分钟。
“刘姨，门是反锁的，没看出异常。”
“她儿子最近有来过吗？”
“登记记录上没有，楼下摄像头也没拍到。”
刘姨听完心里发凉，沉了几秒，低声道：“我总觉得……不对劲。”
小刘劝道：“要真担心，还是报警吧。”
她点头应了，却还是犹豫。
“再等等吧……也许她自己会回来。”
就在第十四天傍晚，她手机突然响了。
来电是个陌生号码，语气焦急，带着鼻音：“您好，您是李秀莲的邻居吗？我是她儿子，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她，电话能打通但没人接，我妹妹也联系不上……”
刘姨握着手机，心跳加快：“你们……你们都不知道她去哪了吗？”
“真的不知道。以前她哪怕出门，也会留张纸条，或者发个短信，这次完全没动静。”
“你别急，我现在上去看看。”
她立刻出门，快步爬上五楼，站到李秀莲家门口，手心出了汗。
那张报纸还在门下，边角已经卷起，被风轻轻吹动。
她敲门：“李姐？是我，刘红，你在家吗？”
门内毫无动静。
她贴耳靠近门缝，下一秒，一股刺鼻的腐烂气味涌出，几乎让她呛出声。她脸色瞬间发白，身体僵住。
这一刻，她不再犹豫。
第十五天清晨七点整，刘姨拨通了110。
09
“警察同志，我是五楼的邻居，她15天没出家门，我真的怀疑……她可能出事了。”
五楼楼道狭窄，墙皮剥落，空气混着潮气和一股说不清的异味。
刘姨靠在墙角，双手紧攥围裙，声音发抖，鼻尖冒汗，眼眶泛红：“我不是故意多管闲事……可她太久没露面了，狗也没动静，我心里不安。”
一旁的物业小刘也接话，语气低沉：“她不是那种爱乱跑的老人。以前天冷能不下楼就不下楼。现在十几天没动静，电话也没人接，我们……真觉得有问题。”
站在门前的陈警官神情严肃，一手搭在手电筒上，眉头紧锁。
他年近五十，是分局里资历最老的刑警。
他低声重复刚才听到的几点情况：“门缝有异味、狗无反应、电话长时间不接……”
他眼神一沉，不再迟疑：“联系开锁，准备入内。”
小刘点头，立刻打电话叫人。
刘姨小声问：“警官，要是她只是出门了……我们这样破门，会不会不太妥当？”
陈警官看她一眼，没正面回答，只是叹了口气。
他清楚，这种状况多数时候都不是“出门”，而是……
十分钟后，开锁师傅赶到，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，带着工具箱。
他见警察在场，没多话，蹲下身戴好手套，开始作业。
门锁是老款式，使用时间久，钥匙孔边磨损明显，看得出用了很多年。
不到半分钟，“咔哒”一声轻响，门锁被打开。
门缓缓推开，一股浓烈的臭味扑出，令人作呕。
刘姨猛地捂住嘴，眼泪当场涌出：“这……这味道太不对了……”
陈警官皱眉，后退一步稳了稳身形，随即戴上手套和口罩，语气平稳：“你们留在外面，我进去。”
他握紧手电，按下开关，“啪”的一声，光柱亮起。
屋内一片漆黑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，没有任何光线透进来，也没有空气流动，像被彻底封闭了。
陈警官迈出一步，脚底传来一声粘滞的轻响。
10
他停下，低头看地面，用手电一照——
那是一块发黑的液体痕迹，边缘泛白，显然已经干了一部分，表面粘稠，有异味。
他神情一凛，继续向屋内探查，动作格外小心，手电扫过的地方，没有动静，也没有回应。
客厅内异常安静，静得连鞋底与地板剥离的声音都清晰可闻，每一步落地都带出一阵沉闷的黏响。
陈警官穿过玄关，没有开灯，只靠手电筒照明。光束晃过的地方，投下扭曲阴影：
几张散落的旧报纸，一根断掉的毛线钩针，还有一个空碗，滚到了墙角，底朝天。
茶几下，一本翻开的老年生活杂志封面发黄，上面有干涸的泥点和模糊脚印，边缘压着一撮狗毛，周围散着些灰尘和线头。
他低声喊了一句：“李秀莲？”
没有回应，声音像被厚重的空气吸走。
客厅尽头，沙发背后黑影密集。
他停顿了几秒，继续往前，鞋底忽然踩到什么——
“啪。”
他立刻低头，一眼看到地上是一条破旧的狗项圈，皮面裂开，铁扣生锈，挂着的铃铛上刻着字：
“乐乐”。
他眼神收紧，语气低沉：“应该就在附近。”
就在这时，沙发背后传来轻微响动。
“嗒……嗒……嗒……”
像有什么东西的爪子正轻轻刮着地砖。
他神经紧绷，迅速转动手电筒，光束锁定声音来源。
门外，刘姨忍不住出声：“警官……里头是不是有动静？您看见她了吗？”
他没有回应，缓缓靠近沙发，绕到正面。手电从地面扫起，一点点往上。
沙发边有一条长长的擦痕，从地砖延伸至墙角，深色痕迹弯曲不规整，像什么沉重的东西被硬拖过。
附近是些碎掉的狗粮，已经结块，混着脱落的毛发，贴在地砖缝隙间。
他握紧手电，呼吸压低。
光束缓缓抬起，扫进沙发与墙壁之间的缝隙。
他看见了——
那一瞬间，他胸口像被人锤了一拳！
“这……”
他的喉咙一哑富鑫中证，呼吸骤然变重，连手电都颤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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